因为这一因之难，自己使秽迹终不能证本初。

        当初，北极真人掌握金刚印，一旦北极真人证得佛法，则本初之位立时显化，因为对方是显化于世的玉清修士，金刚是借助对方上的元始之方得以照见本初。

        但北极没有证佛，乃至于照见因果洪，因为北极最后借未来参悟大罗而入天心，后面的事情……

        那是在佛法的衍化之中反向诞生的，是虚构出的事象而并没有在旧光阴内真实的存在过。且大象之主还存在着，这种幻想就注定不会成功。

        “然也！我本不想杀你，也不想杀北极，只是如今，玉清强者厮杀连旧光阴都磨灭了，而你却证入了因果洪，得到了成就本初的资格。”

        大日如来也已经脱口而出，看着那侵染因果洪的巨大劫难，要把因果都糅成一块，反复沦坏：

        大日如来双手合十，看破了此次劫难的源：

        “我照不见佛祖，而你与我关系又如此紧密，你说，我能不害你吗？”

        “世间找不到在佛法之中证见因果洪，于是可与佛祖平齐的人，故而秽迹本来要杀的人，其实是佛祖。”

        持金刚印者为其迹。

        第五百二十二章  因与果

        但也因为这一因之难，秽迹金刚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东西。

        十二玉清的声音带有惊诧，连他也诧异起来：“元始所化的旧光阴之中，怎么会有妄境的法！”

        但现在，大象之主，升玄了。

“但庄严劫之前，难没有过去之过去么？我佛法无法映照？对于未来祭祀，诞生弥勒之佛，对过去之过去的久远祭祀，诞生威音王与本初二佛。”

        是自己证了，证入了因果洪，而秽迹金刚印被转移到青羊上，他也是玉清之物，是玉清邪物，备元始之。

        “这是来自三大劫之前的劫难，将世间的事象都沦坏受苦，无始无终。”

        十二玉清的声音紧随其后：“但妄境之法也同样不是你能运用自如的，正如你自己所说的一样，你也只是个天心而已！”

        “大日如来，我用这无始旷劫送你入灭，将你毁在这沦坏之苦的妄境之中永不离。”

        秽迹金刚的声音之中满是可惜：

        “面对了到达你这种层次的存在，就像是面对佛祖一般，是一门大之中走到了绝巅的存在，我这种天心强者，在你的面前并不能翻起什么风浪，可惜，我掌握了无始旷劫，也得到了不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法。”

        秽迹金刚将这些扭曲的事象，沦坏的诸象，尽数投在因果洪之中，使得这片超出光阴又无物不映的清净之地开始变得浑浊污秽。

        现前的四方寰宇与无尽光阴，都是因一念不觉而产生的假象。而当最终回归自的时候，所有的寰宇和光阴又都归于一念，万象就这样在这座事象之中无尽沦坏，却又不能生死。

        “是巨大的妄境！”

        诸象中的一切，众生和一切万法，在这座事象之中都没有开始。

        “无始旷劫！”

        “在威音王与本初之前，更之前，有劫。”

        北极证悟什么佛法，金刚便得到什么佛法，北极知晓什么佛理，金刚便明悟什么佛理，这一切都是为了借元始照本初。

        新的大象之主，封绝了旧光阴，而旧光阴内，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旧光阴已经彻底

        “没有了岁月光阴，过去未来，连天都不复存在，天心还有什么用！”

        “说反了。你得到了妄境之法，所以才能衍化无始旷劫。”

        只是如今佛祖在缘起，那比起因果洪还要莫名，连证去的方法都不为世人所晓，而自己，与秽迹金刚，则有一因之难的牵扯。

        大日如来的声音颤动着，他震惊与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种朝圣般的情绪由心念深逐渐升起，因为那是诸佛曾经听闻佛祖说过，却也谈论过绝不可能存在的想象之“事象”。

        大日如来看到，那无数虚影化为无数受苦的扭曲诸象，那并非众生，因为在久远过去之过去，在连四象还未成就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