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被他用膝盖压住的大动不了，于是另一条在空中无助地晃动起来，时而高高举起，时而落到床榻外面去，时而架在床边。而口呢，控制不了，出了好多的水，尽她一直没松开抓住他的双手，但她还是亲眼看着这只手一点点把里的淫水全都勾了出来。

        两三个月前看到这个，他大概率还会同小时候那样只把它们当美景，不会产生任何淫邪的念。可正不巧，半月前他第一回有了梦遗，脑海里逐渐描摹起那些长大成人的事情，也不止一次梦见自己把母妃压在下。

        “你。”脑子糊涂了，她连忙撑起上半伸手去抓他放进自己下的手掌，忍着说不上来的爽意指责，“殿下，你不能这样碰我。”

        当然舒服。因为她不常这种事，所以那异常感，了不过十几下就有了要的趋势。行云的高从没在人前展示过，毕竟皇帝的时间太短，太监们的动作太鲁，都勾不起来。等到子吃不住那如洪水上逆的势开始抽动时，她混沌了一晚上的脑子才忽然清醒过来，连忙夹紧了下，把望强憋下去，最后只颤了两下子，又溢出几滴透明的凝同他交差。

后仰着，悬在半空中微微地晃，把影子都摇乱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意，她便用了些力气搓它们，反正它们柔不堪，蛮横点也不叫人吃痛。

        想她。是这么说么？他搜刮了脑子里为数不多可以被用来形容这种冲动的词，想来最后能被用上的，也就一个“”字。

        他不想听，一个字都不想。

        岑开霁见她眼神忽然变得清醒，推测到她心里那泛滥的母爱要上来了，大抵片刻后又要和他说一堆这不该、那不该的大理。

        于是在她准备松手扯回被子时，欺上前，把右手中食两指果断地插进了她柔温热的里，又在她那双眼睛里冒出诧异、害怕、恐惧等各种不合时宜的情绪之前，出言解释，“母妃，你既然想教我男女之事，总该有人给你当帮手吧。”

        “那就乖一点。”他用了更大的力去抠弄她，叫她躺在垫子上忽然爽到忍不住扭动起来。

        所以这会儿如此直接地盯着母亲的私，他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光明正大地瞧，面不改色，就算被子里的阳物已经起势，他也还是乐得装这个乖儿子，“舒服么？”简单地问。

        “岑开霁，你松手。”她大抵是生气的，破天荒喊了他的全名。

        他伸手拨开母妃肩上的长发，勾了勾，直言，“哭了我就松。”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挣扎着就要往后退。谁知太子的动作来得更加猛烈，小腹里酸酸麻麻的，要她浑丢了力，眼看着手臂撑不住了整个人准备往床下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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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你这一滴眼泪都还没掉呢。”岑开霁边说着，便用力地勾起送进她间的两手指，搅得那潭池水不住地作响。

        那双沉甸甸的肉就挂在母妃的口上，在昏黄的烛火里反出明黄色的光，光用眼睛，都能感觉到她的肌肤。

        少年人直起上半伸手挽住了她的肩，旋即帮她转了半圈使其安稳地倒躺在床榻上。

        “我不……”她不理解太子的这番话，她从没想过这种事情，他为何要这样污蔑自己。

        岑开霁早就不是七八岁那个好哄骗的娃娃了，这会儿充耳不闻，只摁住她的肩，把她推倒在床上，低继续手上的动作，反问，“莫非母妃更愿意日日爬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