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到底同意了。侍女便上前，将云月双手铐住，又扣在榻上。小人儿一双手铐在前，细腰低伏，肉高翘，等待着疾风骤雨的惩罚。男人按住少女的后腰，戒尺搁在上：“既然你已知晓错，那就每点二十，共六十下。”

        云月浑一，差点没吓哭出来，六十下！她本就不是那等抗打的，至多二十下她就一滩烂泥一般了，这可真是会要命的！她颤声想要求饶，还没开口，戒尺已经携着风狠厉地抽了下来。

        还有？云月脑中急转，连着挨了几尺，痛得泪花泛起来：“师父，啊！弟子不该……不该饮酒伤！”

        又一尺响亮在屋内，云月忍不住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了榻，却听师父：“还有。”

        掌门拿来一方镇纸，放在云月后背上，语气沉凝如水：“加罚五下。若再敢挣扎，加罚二十。”

        又是一尺贯穿双，肉火辣辣地痛起来，掌门冷声：“还有。”

        云月被斥回过神来，心下十分委屈，又自知的不好，只得认错：“没有……月儿知错……”

        难熬的戒尺还在继续。云月哭着声哀求：“师父，啊！……求求您，轻些……啊！”月儿真的快要痛死了……

        红已经高高起，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一碰就会破出蜜汁来。掌门见少女汗鬓发，满脸的泪痕，却还努力地控制着形，乖乖翘起挨罚，心下到底消了些气，：“还有五下到四十，剩下的二十，换成鞭子，由别承受。”

        没有报数的惩罚让她感觉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云月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大幅度挣扎，低声哭着接受责罚，每一下抽下来，哭声都会高，然后泣着压下去。冷汗已经浸了后背，云月简直悔青了子，早知昨晚就多吃点东西，少喝点酒了！她忍不住眼泪涟涟：“啊！月儿知错了……”

        云月早就打好了腹稿，可怜兮兮地：“弟子不该因事浮躁，不务课业。”

        戒尺呼呼生风，带着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打在红的上，云月的凄叫声陡然高，腰肢拱起来又被师父狠狠摁下，好险镇纸没有掉下去。五下如疾风般打完，云月痛得再也忍不住，急急了几口气就大哭起来。

        掌门无动于衷，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责打。小巧的两片肉很快一片红，得大了一圈，小徒儿抽泣起来，哭着一声声叫师父，被男人罚得凄惨无比。云月只觉得上一片火烧般痛楚，让人崩溃，眼泪不住地下来，明明只挨了三十左右，却感觉已经挨了几百下，后火辣辣的，如同已经撕裂一样剧痛。

        “啊！”云月仰凄惨地叫了一声。掌门并未要她报数，就紧接着继续责打，那无情冷酷的戒尺发出令人胆寒的清脆声响，在少女的上留下一红，又很快成了一片。云月痛得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逃离这不断下落的刑，再也不记得什么规矩什么姿势，扭着不断试图躲闪。掌门抽了十五下，见少女实在不乖，怒火中烧停下来，厉声呵斥：“规矩都忘了？”

        顾不得想别是哪里，云月努力打起神，只要让她不要再挨戒尺，如何都行！她带着鼻音闷声：“月儿谢师父宽恕，请师父责打！”

        镇纸被拿下来，手铐解开，云月上半被抱进师父怀里，脱力地哽咽，趴在膛上哭到哽住咳嗽起来。师父却并未有安之举――惩罚还在继续，还剩下二十。只是拿起侍女送上的瓷碗，慢慢地喂云月喝下一整碗温盐水。云月喝完总算平复了一点，抽噎着看师父：“能不能，明日再罚……剩下的二十？”

        看着少女杏眼红泪，鼻也是红红的，掌门替她去脸颊的泪珠，低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平淡：“你昨晚缩在榻上呼痛。”他拂着少女后脑，“可知为师的心情？”

        云月望着师父低垂眉眼，刚刚停下的泪珠又忍不住了――这次是愧疚和自责。了内室弟子之后，掌门其实手段颇为温和，在责打上甚至不如以前在苑中犯错受罚得重。掌门今日就是要让她深深记住教训，立好规矩，摆正了底线。云月低痛定思痛，掉着眼泪诚恳：“云月知错了，辜负师父的爱护之心……弟子诚心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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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饮酒，失了规矩。”

        掌门方才停下。云月绝望地发现还没开始自己就快要撑不住了，偏偏在这一方小小的榻上不敢挣扎，离地面有距离，稍一挣便会掉下去。她漉漉望向师父冷脸庞，语求：“师父，可不可以把手铐上……”

        云月害怕得呜咽出了声，眼泪一齐下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