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乘着歌儿,骑着他的小小野,到山里去寻找草原了。
宝刀开刃,就算有所收敛,他的蹭弄也如出刀般畅快,惹得茶茶尾音连绵不绝,“哎呀哎呀”声氲着呼声,猫儿般在他的怀里颤抖。
谁说极致就是要一入到底,他分明觉得在她的间进出也是件无尚的幸事。
完一切。一旁说着梦话的少女还在呓语着。
那修长的手寻常浸的是要命的毒,握的是沾血的刀,如今却按住了茶茶的粉红膝盖,拦腰之求她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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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就这样在梦里,稀里糊涂地完成了她的第一次。
点一点,再沾一沾。
他熬出来拿到刺青的牌面,因此,出手便养成了刀刀狠厉的习惯。
屋内屋外皆是一片祥和。
直到听见了那句拉长的尾音,少年才发现从她花入口出的水已经打了他的大,淌出黏糊糊的白浊。
而她在他的怀里伸了个懒腰,又是一句嘀咕地将红的春桃面颊对向了他。
少年七岁入堂,看的也是脸。开蒙首先拿到的并非笔墨纸砚,而是能刀刀毙命的毒镖。
阴的沾染到了茶茶分出来的白色,越积越多,最后在二人相叠的阴影分里边积累成小小的湖泊。
他躺回去,慢慢把她的手臂以环绕他腰间的姿势复原回来。睡不着,便一下下抚弄她的背脊,算是消磨时光,也是对她的安抚。
茶香味越来越烈。
一句“乖乖——”
写得我就像个阳痿的老汉……
肉与肉贴合,与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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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一一地火热,提醒主人还不想结束。
她是要在原上疾驰的野,那他就是即将要驭着野的人。
于是湖泊在震动里慢慢有了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宁静里有种诡异的和谐。
这比长驱直入还来得刺激,他就靠九浅一深的点点浸解渴。
小灶上的瓦罐还在慢慢熬煮。有着墨黑色长发,眉间一抹猩红印的少年抚尽了所有的华,淡淡地靠在床边。
她越是发抖,他便越收鼓舞地不能停手,叫她出更多。
雨滴从窗棂外飘进来,落在了茶茶浆洗好的床单上,落在了她的间,眼角边,也落在了他的腰上。
山雨与这场情事几乎在同一时间落笔。
亦或是茶茶嘴里破碎的,连不成句子的歌谣让他心旷神怡。
五个幼童为一组,出局似养蛊,谁先扎透对方,活下来的那一个就吃饭,接受下一轮历练。
少年笑了。
真就是只打呼噜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