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止疼药起了药效，梁一程说了两句，便有些木木的，江连却不想放她睡觉。

        “你别搞错了，我和他完全不一样。”施可说她不愿结婚，也不想要男朋友，可她需要个孩子，这是她父亲的要求，也是她能全盘接手家业的保障，“可我决不会往孩子里放奇怪的东西。”

        江连将她的手靠在自己脸上，轻轻蹭着。平常的梁一程，让他觉得危险刺激，可现在的她，那样柔，好像无论对她什么，她都不会拒绝。要是能让她永远这样，就好了。

        “为什么？”梁一程很困，但总觉得江连要和她讲重要的事，只得强打神，可懒懒的，什么劲都没有。

        江连本想问梁一程是不是肖棠伤的她，试探她会不会对他坦诚，可话到嘴边又害怕起来，怕就算到了这种地步，她还是会维护他，只好岔开话题，“姐姐，我找好护工了，你上次在柳南哥哥那里养伤不自在吧？还是家里好呢，等你好些，回家吧？”

        “姐姐，我带了好吃的来，你感觉好点了么？”

。”

        “姐姐，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去惹我爸生气？”江连抓起梁一程没受伤的手，“你要问啊。”

        “因为我喜欢姐姐，我喜欢你。”

        ――――――――

        梁一程眨巴了几下眼睛，终究撑不住，缓缓地闭上了。

        江连记起那晚在天台，他揭穿江世明主任的份后，江世明并没慌张太久，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他虽然承认了自己就是主任，但不江连怎么磨泡，就是不肯告诉他关于梁一程的智还有一期的事，还说本没有所谓的智控制。

        “你不是反感肖全的项目么？”柳南觉得奇怪，“怎么自己也？”

        “我当然会了，姐姐。”江连亲吻着她的手，“我什么都会为你。”

        只要拥有控制，就可以轻易杀掉肖棠，还能威胁梁一程，把她捆在边。“姐姐，姐姐……”江连吻梁一程的掌心，又得寸进尺，轻咬她的手腕。可她早已熟睡，再没任何反应，

        “谁干的？”

        “是我自找的，”江连苦笑，“我去找我爸了，我怪他接那么危险的委托，害姐姐受伤，他骂我不懂事。不关姐姐的事，你也别跟他说。”

        “人工智能，他们往健康的小孩里放人工智能。”

        还有什么，比一键引爆的控制，更方便的呢。

        “小孩子。”梁一程淡淡笑了，似乎只当他在玩笑。

        江连并不信他。诺娜计划这样的人实验，除了实验本有极高的伤亡风险，还有可能对社会造成不小的危害，比如实验失控，或者报复社会。为了降低风险，保持诺娜计划的隐秘，一定有一个简单快速的方案，可以迅速控制住实验，或让实验立即死亡，以便掩盖真相。

        施可直接说明来意，她喜欢柳南的长相格，想买他的子，人工一个孩子，被柳南果断拒绝，她也不恼，只说尊重柳南的决定，希望还能朋友。

        “你也真是，”梁一程有些动容，“我都跟你说了，伤是我自己弄的，跟委托没有关系，也不是谁要来报复我，你别瞎想。”

        她果真知诺娜计划，柳南心念一动，装作一无所知，想套出有用的信息，“什么叫奇怪的东西？”

        江连的脸颊上，江世明打的红印清晰可见，梁一程一惊，“怎么回事？”

        江连故作不愿让梁一程发现，动作夸张地遮掩。

        “我知你不信。”江连按住她的手，靠近了她，“你又要说，我怎么可能为了你跟我爸作对，对不对？”

        “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