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指上，白色的烟雾一直在翻。

        不过，西洋的这些经文，有一个东方经文不备的好，那就是即使是复印件，上面也有愿念。

        “三教真义，给我炼！”

        这位神父语气兴奋，其他的神父也是眼光。

        “和当初利玛窦的那些书籍一样啊....”

        姬象都只是略微的翻阅，不过那些内容都已经铭记于心，以现在姬象的修为，一瞬间就有千般万般念运转，观看区区几本书籍上的每一个文字，本不是什么问题。

        姬象看了看边上的一些复印件，虽然说尽量要看原件，但是这帮传教士自然不可能从濠镜澳的圣宝禄学院带出太多的经文原件，毕竟那边才是大本营，原件都带出来万一被焚烧或者落水了那怎么办，这些对他们来说可都是千辛万苦从西洋运来的。

        “信仰天主吗，耶某人的法术确实是有独到之，不过我们擅长的是物尽其用，文化合。虽然你的东西很不错，但下一秒它就是我的了。”

        一本，两本。

        不过，姬象由于修持了玉清隐书，所以还多了一份选项――天魔术。

        收其中愿念和法术的同时，姬象也把那些已经利用过的书籍放在一边，有些并没有全完，因为上还要把它们给“献祭”掉！

        “确实，如果这件事情成功，那么教皇也会满意这个结果的。对我们的传教也不会过于苛责了。平秀吉屠杀传教士的事情，才过去没多少年，远东对我们的接纳程度，还是很低。不远万里过来，总不能什么事情都没干，就老死在这一座小小教堂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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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信仰天主，不如观尽其法门，我自己来开创一门新的天主之术！”

        把一个宗教之中的重量级人物直接拉到另外一个教派之中，这种成就可谓是惊世骇俗，同样，如果这种事情成功，就意味着他们天主教俱有极高的优越，他们本也正走在正确的路上。

        那位老神父也说话了，言语之间透着对成就一番事业的向往，当然那必须是在他死掉之前。

        第一次合外教之术，理论上是不可行的，因为三教真义只能熔炼三教以内的经典，包括白莲教这种三教衍生出来的旁门左，而所创造出来的法诀也只限于三教之内。

        基督天主是纯粹的外教，没有三教的任何一点影子。

        “我基督之法，天主之，可在明国大兴，布天下了。”

        这就像是古中国春秋时代，儒家的禽厘叛变到墨家当了二把手一样的震撼，直接背叛了自己的教义与学说，转而去认同他人，这对一个教派有巨大的打击，而对另外一个教派则是有着非凡的意义。

        ........

        教堂外面，老神父忽然浑一个激灵，有些奇怪的看向四周。

        “教如今是没有太高的攻击的，虽然听说他们过去与佛门有所争斗，但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如果能把堪比红衣主教的这个黑衣士，拉到我们天主教的阵营，甚至让他改信天主，那么......”

        “复印件中没有着作者的心血与气神，然而却靠着广泛的传教，附众生愿念凝聚在上面。”

        而坐在角落的姬象则早已将他们的话语尽收耳中。

        “怪事，我在刚刚好像感应到‘魔鬼’的力量了？这遥远的东土，难也有异端在这里传教不成？”

        对西洋传教士来说，复印件有愿念聚集，才是正常现象，而对于东方来说，这是奇怪的情况。

        这一点，在最初见利玛窦的时候，就发现了。

样的宗教，居然能传数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