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适应国内的商场氛围和经济环境，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官员需要打点，而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潜规则需要知，那一天，欧瑾瑜只送给他一句话：“威廉，这不是美国，别拿你在华尔街的那一套套用在这里。在这，我们要讲人情世故，你懂吗？”

        垂着，来回踢着脚下的地毯，忽地听见他说：“你还没说你的价码呢。”

        男人继续问：“你每晚可以赚多少钱？”

        他点点，但其实他不懂，他知他这只小海如果得不到欧家的扶持怕是会淹死在国内的商海里，而今天欧瑾瑜居然会主动问起他，那么，那么看来一切还是有希望的。

        她点点，商人就是商人，算的果然明，他还没给她算上利息就不错了。

        而两人都在这一刻愣在那，因为“给个理由先”是欧瑾瑜当年最最常用的口语，初夏无意识地记下，又无意识地吐出，而欧瑾瑜却愣在那，这个女子为什么会让他觉得熟悉，熟悉得像是前世就曾相识。

        他的叙述仍在继续，初夏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几号几号标地，也听不懂什么容积率和绿化比，她更不懂他们嘴里的百分比是什么的，真的不能确定他们所说的是不是所谓的商业机密，而她又算不算在偷听一场极有商业价值的对话，她只想知她的这一场包场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而这个问题却是令她困惑万分的，为什么每次见他，她都想赶紧离去，而每次离开又会想念他的一切。

        初夏无辜地说：“可不可以分期付款？我现在没那么多钱。”

        “那么，你要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呢？”他的声音冰冷，思路却是格外清晰，“你就算一天赚一千，十天就是一万，一个月三万，那么还请欠款起码也要最少十个月不是吗？这还是最好的预期。”

        “二百固定工资外带不固定的小费，有客人点曲子会收费一百。”她叽里咕噜和他说了一大堆，他是和银行一样，在摸清她有多少固定资产吗？

        “那么，我可等不了那么久，不如就进行一下你的卖计划怎么样？”他说的极为平静，全然不顾初夏快要破掉的心脏。

        “我们定个契约，你在三个月里属于我，要随叫随到，契约满的那一天，我们互不相欠怎样？”他在等她的回答，他不知为什么会和她说这个建议，也许只是有趣，也许只是上一个女人刚好离开，而他的边又怎能缺少女人？

        “你不该还钱吗？”他问的理直气壮。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对话才告一段落，初夏不知那个叫威廉的人有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只能隐约觉得今晚的工作恐怕终于要结束了，看着他们宾主一一别，她想，我也该离去了。

        她痴痴地望着他的倾听，望着他的思索，又望着他否定别人时紧锁的眉，初夏的心再一次沉沦在他的魔法之中，因为她的眼再也离不开那个男人。

        “什么？”初夏猛地抬，他是在对我说话吗？她以为他早已忘了她。

        校园港

        他的叙述完全像是一份生意上的合同，初夏的心在疼着，轻启，她说：“为什么？给个理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