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又追问：那你就放弃了？

        关山熠把余昭的两条长一并，笔直地往侧边倒，阴收到挤压，将肉棍吃得噗呲噗呲响。关山熠作茧自缚，直接了出来，余昭微微卷起子，看见关山熠错愕的表情，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关山熠停下来，正视着余昭的笑靥，眼睛和嘴都亮亮的。

        快枪手。她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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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他用手垫在余昭脑后，轻轻舐她的颈肉，另一只手在上臂缓慢地画圈打转，因为他知那是余昭的感点。

        她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落回原位，狡黠地说：

        他说：你才是小狗。

        余昭自己玩着肉，下面的阴被关山熠伺候得又红又，阴好了保护伞，在门口来回摩，偶尔浅浅地插入半个。余昭掐着自己的，离高总差那么一点，关山熠忽然拎起他的两条，直起子，猛地插进去，不留一丝余地，将甬整个满，宣示主权似的，让在肉上戳动。余昭下的肉受不了这样原始的交，紧紧咬着他，和关山熠又一次在自己的里较劲。

        关山熠虎口掐了她一把腰肉，故意用清冷少年的腔调吓她：不会。我会烦你烦到你同意。

        那样的慢条斯理，却有巨大能量。余昭的双手在关山熠背后来回抚摸，如同关山熠在她手臂上撩拨的频率，让关山熠的耳朵红红的，仿佛待人采撷的草莓。

        关山熠恼红了脸，爬到床上，直接按住她的两只手，像野兽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关山熠不满于这样的位，他把余昭掰回来，要她正面对着自己。

        怎么了？余昭轻轻问他。

        关山熠两条挤开余昭夹紧的大，问：你有本事让我吗？

        我说不你会同意吗？她笑着问。

        余昭半探出去咬他的耳朵，接着咯吱咯吱地笑。

        这样斯文的关山熠让余昭有短暂的恍惚，她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从前那个腼腆的男孩，还是最近几次热情的炮友，又或者是另一个成熟的一夜情男人，会经验丰富地着前戏，让她下面一片泥泞。

        关山熠颤抖的下巴藏不住情绪，却嘴，说：如果你实在不想，也不能强迫你。

        在关山熠的回味中，余昭拉着他的手来到浴室，脱去他的上衣，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站进淋浴间，让他站在自己后面，从后面抱着自己。打开花洒，热水倾洒在两人的上，余昭回过，右手自然地摸着他的侧脸，嘴巴去找他接吻，分不清从嘴角留下的是口水还是热水。

        余昭嘴上向来不饶人，：让你都这么容易，让你不是有手就行？

        我很期待。

        他半蹲下，双手在余昭大上一揽，余昭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不得不抱住他的，就这么一路在他上，走到床边，关山熠让余昭松开自己，往后倒，却在余昭背接被子的瞬间，虔诚地跪倒在地面上，扒着余昭的秘密花园，在里面采蜜解渴。

        两只小狗幼稚地着咬啮的动作，关山熠双手到腰际，握住肉，时不时停下来，注视着她，怕她溜走似的。

        猎物并不觉得自己是猎物，相反，余昭还要刺激他，：要不要等你起来再继续？

        关山熠又把脸藏在她颈间，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他问：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我的女朋友？

        余昭不让他害羞，揪着发让他正对着自己。

        余昭笑了，果然恶劣的小孩要比乖小孩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