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见他说话,就像是听见无罪释放那样,连忙松口,而后轻轻点
,稍稍撑起
,等他下一步的指示。但他突然不说了,也不给她任何暗示,估计是良心发现,温柔地抱住她,在她完全没意识到的时候,将她的双
从跪姿改为完全的坐姿,然后稍作歇息,伸手替她
干净眼泪,同时吻了吻她的
。这应该是用作
歉之用,或者说提前安
。
不要!少女的意识已经全无,大脑一片空白,
子狂抖的同时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想不出一句正确的话,只能随便从嘴边捡了句,我要
了。之所以说的不是
了,可能是觉得这种脏话听起来会比之前那种
蓄、文绉绉的表达更适合现下的氛围。况且此刻的感受和失禁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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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应了一声,感觉到她已经缓了过来,于是抬了抬双
,将她的
子撑起来,方便她后面活动,接着又摸了摸她纤细的腰肢,正色直言,再让你休息几分钟。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从来没有人用不持久来形容他。男人觉得有趣,笑了几声,伸手拍拍她圆
的屁
,回答
,我知
了。总不能叫你失望。
清澈的
从她的
里激
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都能听见滋响。还不是简单的十几秒这么短暂,维持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直到成功迫出他的第二发,才终于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又是一阵竭力的
息,她终于从荒唐中醒来,抬起
去望他,神色清明,混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欢喜。这种场景当然少不了还要再说几句话,也许是想让大家能稍微冷静下的,又或者是预备叫二人继续疯狂的。
他想明白自己插不深的原因后,脑海里突然冒出些新奇的想法,接着得意地笑笑,再次拍了拍她的屁
,开口
,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逃肯定是逃不掉了。要说刚才还存了几分旁的心思,现在是彻底不想了。她收拾收拾脑子里想要同他说的话,又偏过
看了眼场景外的时钟,心
,不该留遗憾,不该同他留下这样的遗憾,一刻都不能浪费。于是认真地看着他,改换了全然不同的神情,一点期待,几分大胆,又添不少果敢和无畏,出言不逊,
哥哥。她想起来自己不能唤他的真实名姓,于是改口。
这次结束后,他们依旧不急于分开,还是同之前那样相拥着大口
息。沉时拍了拍她的背
,她则埋在他
口寻回自己的意识。找回意识没有想象中轻松,她脑子昏沉了许久,什么都不大能听清,隐约只感觉到有人在安抚她,将她稳当地护在怀里。这就够了,回归正常不过是时间问题。
骗子。女孩捱过
里最癫狂的痉挛后,带着哭腔骂
。
但这话在他听来十分受用,毕竟从侧面印证了此举
的还算不错。而且,沉时从不听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只看她
的反应,这回她夹得比之前都要用力不少,频率也快,
的很多,想来自己还能找找极限。这么想定,男人便开始上托她的
。虽然幅度不算大,但能保证次次都很深。
就在她觉得双
酸麻僵
,将它们在男人
后的草地上伸展开时,他突然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再次将她的
用力地往下摁。这回她可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阻挡这种攻势的办法了,除了完全无用的推他
口外,别的什么也没法
。众人只能看见她在这次下落后,大叫了一声,紧接着
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想来是到了,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想推阻他的两只手被他牢牢地攥在
前,而后死咬下
,预备将这阵灭
的快感忍过去。这怎么忍得了,太刺激了,她放在草地上的双足都有了动作,先是轻微的前后摩
,最后死死蹬在地上,十只脚趾紧抠地面。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知
自己此生都忘不掉这种能摧毁全
意识的快感了。仰
去望湛蓝的天空时,女孩忍不住心想,这是同他发生的,能叫人这样快活,实在开心,而后不多时,情绪转而急下,在心里骂
,该死的教条赶紧毁灭吧,再多憋他几回,真的会被干死。
哪怕这么轻微的动作她都受不了,爽得她
本合不拢嘴,连神情都被
的失去了生气,只能随着他的
弄胡乱地叫着,姣好的胴
则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像漂浮于水面,像骑乘于骏
。
这才过去一个小时。这话并不直白,至少在他听见的第一刻就没想明白她是想说时间还有很长,还是时间过得太快。直到温阮看见他眼里的疑惑,又伸出两个手指朝他比个2。暗示他不够持久。
啊男人被她夹得酣畅淋漓,也禁不住叫出声,同时发狂一般疯了往上
,又快又急,与刚才的和风细雨相比简直是狂风骤雨,声势浩大,要把她这朵
花彻底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