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木刀拿在手里往地上扎，一下两下，直到木刀碎裂，他笑着说：“不可以，我杀了他。”

        “疼不疼？”越颜问。

        没去送他们走，越颜没兴趣跟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虚与委蛇。

        越颜叹气。

        还生个孩子？不是他们生，他们养，小孩有病也不是他们照顾，他们遭罪。嘴一碰就让别人生个孩子，哪有脸说出口的呢？

        “收起来。”越颜踢了一脚积木，球破碎，木块满地都是。

        沈老爷子点：“是，你的孩子就是属于你的，当然要在你们家。等他长大了就会跟你玩了，他太小还不能和你玩，你得保护他。”

        “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就是没有吓人，就是没有！”沈执用她，气的不行：“颜颜凶我，颜颜凶我！”

        “当然爱你！不发生什么，不你了什么，我也许会生气会失望，但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爱你。”

        沈执踢了两下，没踢掉就随她去了，趴在沙发上不说话。

        沈执扑进她怀里，哭腔郁：“那我不乖了呢，颜颜也爱我吗？”

        沈执跪起来，拿着盒子一点点装。眼泪模糊视线，滴到积木上，他摸了一把眼睛，抽噎两声继续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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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谁让你拼这个了？危险物品要怎么样？”

        不是我会杀了他，也不是我要杀了他。

        沈执点，眼泪跟着落下来，大颗大颗，晶莹剔透。

        沈执哽咽着说：“……要远离。”

        “抱歉了，抱歉了，宽容大度的沈执先生，我不该打你不该凶你，我知错了，保证没有下一次……”

        哄了半晌，把他脚都捂热了，沈执才肯出一只眼睛看她：“你还爱不爱我了。”

        这刀真锋利，刀刃薄而尖锐。

        沈执摩挲着球面，不知抠了哪一块积木，轰的一声球坍塌，出一把沈执用积木的刀。

        越颜让他把小刀拆了，沈执三两下就把她看半天也找不到隙的东西拆的七零八落。

        “好，我不凶你。你说你没吓人，所以刚才的话都是认真的？”越颜抽了张纸巾给他眼泪。

        他收拾玩收拾的熟练，很快就装好放回原位。然后就凑到越颜边，跨坐到越颜上，抱着她，眼泪全蹭到她脖子上。

        “颜颜，你永远站在我这边，永远喜欢我吗？”

        “你过来，好好说，我又没说你什么。”越颜拍拍他的脚踝，摸到冰凉的感又拢到手心里给脚。

        他毫不怀疑沈执话里的真实，因为他是真的疯子，是个神病。

        对上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饶是沈老爷子也打了个冷颤。

        “我没吓人。”热的泪珠砸在越颜脖颈的肌肤上，一滴接一滴，不难猜出他现在多么难过。

        沈执说，我杀了他。

        沈执抽泣停滞一瞬，从她上下来躺到一边去，只留给她一个悲伤的背影。

样要和颜颜玩？和我玩？”

        沈执把东西一扔，眼巴巴的看着她，安静又温顺，乖的不得了。哪有一点刚才阴恻恻的模样。

        “越来越坏怎么办，真的伤到别人怎么办？”

        越颜看他一眼，一巴掌打在他手上。沈执疼的倒抽一口凉气，慢慢扁起嘴巴，捂着手要哭不哭的。

        他看向老婆，目光惊疑不定。

        越颜握起沈执故意进她手里的爪子，摸摸被打红了的地方，说：“你委屈什么？吓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委屈。”

        越颜拍拍他的背，真诚检讨，温声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