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的失落逐渐堆积，眼角无意间瞥见池春紧绷的侧脸，终于低低叹了一口气，轻声开口：“哥，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我同桌约我去吃肯德基。可以吗？”

        林佰一稍微愣了愣，仿佛有些意外，却还是优雅地答应了：“好，欢迎。”

        电梯下坠的失重感中，他突然想起昨夜池熟睡时睫投在枕上的阴翳，那么轻，那么重，像蝴蝶翅膀上抖落的细粉。

        晨光像隔夜的冷茶泼在纱帘上，池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七点。她伸了个懒腰，发现床边空空如也，池春显然早早起床去了厨房。她穿上校服，简单洗漱了一下，站在镜子前，不由得看向锁骨微红的痕迹。

        下楼的脚步有些急，池走到厨房门口，抬对着忙碌的池春扬了扬手：“哥，屋里有蚊子，看看，咬得我这里一片红。”她说着，出一抹带着些许撒意味的笑。

        池轻松一笑：“有啊，哥，你不用担心我。”

        这样的爽快令他没一会儿便了出来，的水浇在池口。池春息着，鬼使神差地挑起来一点抹在池边，眼睁睁看着那张芙蓉面被自己弄脏，心口生出无限的满足。

        池春对着玄关镜子正了正领口，镜中人眼角染着香烟熏出的倦意，无声无息，只有他知，那里隐藏的罪恶与阴暗。

的，“长得这么，是不是就是想勾引男人来干你？哥哥把你烂好不好？哥哥鸡巴这么大，进去你说你的会不会被哥哥干烂了？”

        池春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这种快感是从未有过的，背德而又枉顾人，下躺着的赤的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妹，年纪还小，却天真地睡在自己边，在夜色中被亲哥哥扒光了衣服亵玩，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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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传来林佰一那种带着矜持的声音：“喂？”

        池春的手指微微一颤，隐隐泛着青白，眼睛依旧盯着前方，声音低沉：“有钱吗？”

        池春开车送她去学校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几次池试图开口，但每当话语刚到嘴边，池春便迅速岔开话题，言简意赅地说上几句，都是围绕林佰一或者池生活起居，声音低沉，没有情感波动，仿佛并不太想和她多说。

        车子发动，方向盘一转，池春将车开回了家里。他走进屋里，拿出存折，从抽屉里摸出一些现金，随即拿起电话，拨通了林佰一的号码。

        她说完，便推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蓦然回首，眼中带着几分轻松与欢愉。后，一群熟悉的同学冲她招手，池笑着和她们打招呼，俏地挽起其中一个同学的胳膊，边还有几个男生，笑声带着几分甜美与无忧。

        池春低切着菜，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刀锋。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语气平淡：“回我点花水。早饭多吃点，哥待会儿送你去上学。”说完，他不再多言，默默地端上桌，动作一气呵成。

        池怔了怔，他没有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她目送池春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眼底闪过一丝不安的情绪，却没有开口追问。

        池春的语气带着一丝平静：“我今天有空，想过去看看你。”

        （小故事，小短篇，很快就结束了。不想拖那么久。）

        池春沉默片刻，心里若有所思。过去，他总是避而不谈结婚的事情，总觉得自己再等几年，等攒够了钱，站得更稳一些再去面对“老丈人”，可现在，他不想等了。

        池春望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迷离，目送她远去。车内的气氛愈发沉默，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过了好一会儿，他猛地伸手重重拍了下车窗，似乎想要把心底那不安的情绪发出来。他摇下车窗，抬手从烟盒里抽了几支烟，点燃后深深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眼神恍若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