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一热，还没答应，她就已经一手拉着他往外走，像是不容拒绝的小台风。

        “等等……”徐兮衡下意识抓住她腰，声音发紧，“你、你别乱动……我刚才就已经很……绷着了。”

        他咙微动，低声说了一句：

        那里安静地蜷着一窝小小的影。

        只是牵着他的手，把他往那圈熟悉的灌木深拉。这个小公园，是他们第十次亲吻、第一次心失控、第一次模糊地碰的地方。

        徐兮衡还着，额发微乱，气息不稳地低声：“你带我来这里什么？”

        “今天……”她转看着他，声音下来，“我们又来了一次。”

        徐兮衡看着她，比看那窝刺猬还要失神。

        “这是我们第十次接吻的地方。”她低声，“我第一次摸你、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出来……全是在这儿。”

        她托起自己的裙摆，腰轻轻一动，缓缓地――将那感的贴在自己最柔的那一点。

        “你……真的什么都记得。”

        徐兮衡顺着她手势靠近，她蹲在水塘边，指着灌木下的一小片土。

        “是秘密地点哦～”

        “阿衡。”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看他。

        他们穿过学校后面的小巷，顺着不远那条旧绿化带一路走到了一个被遗忘的旧公园――

        伏苓低看他，眼神又甜又坏：“又不是进去，只是……蹭蹭。”

        她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轻声问：“是不是很可爱？”

        他刚想说点什么，伏苓忽然回冲他笑了一下，蹲下去扒拉灌木丛：“快看！”

        水塘边，草丛的虫鸣不甚清晰，夜色沉得柔。伏苓带着他躲进灌木丛后，一路跑着、笑着，脸颊泛着被风过后的微热。

        她没回答。

        伏苓笑了，没说话，只是轻轻拉了拉他衣袖，把他带到自己边蹲下。

        她将随的小毯铺在地上，转看他。

        她拉下他的腰，把那已经被她眼神与温撩拨得的东西释放出来。它不是半，也不是初，是那种刚刚满涨、带着微颤的状态。

        “你不是最喜欢地动物吗？虽然刺猬不算地生物啦，但这里度高、水源近，它们可能是迷路了才聚在这儿的。”

        他顺从地坐下，她便顺势坐上他上。

        “过来。”她声音很轻，眼睛却明亮得发，“我想靠着你一会儿。”

        “也算……回忆叠加。”

        那一瞬，徐兮衡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出这个人了。

        “对啊。”她踮了踮脚，拉住他的手，眼神带着点撒的光，“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就是那个地方。

        他低低了口气，嗓音喑哑：“你……又想弄我？”

        两人第十次亲吻的夜晚，她把他压在长椅上，小声说：“你吃饭的时候好好看”，然后嘴凑过来，手还偷偷钻进了他校服下摆。

        ――是刺猬。

        “是小刺猬！”她眼睛一亮，“我中午路过的时候看到的，特地记下来了，想第一时间带你来看！”

        她不是那种要得到回应才给予的人，她的亲热是一种习惯，是粘人的本能。

        他没挣脱，反而是被她拉着一路跑出校门，夜色刚落下来，天边的光灰蓝得像被水洗过。

        三只，团成一个小圈，浑灰扑扑的，上还沾着水珠，像刚洗完澡的团子，缩在一块发出轻轻的哼哼声。

        贴着，没有完全脱光，只有一点一点的靠近――

        “阿衡你过来――”

        她一脸兴奋，像个偷拿糖果的小孩。

        他低低地“嘶”了一声，猛地一抖：“伏苓……你、你别这么贴着……”

        她说着这话，手还没松开他衣袖，微风起她耳侧的发。

        那里已经了，是真实的、渴望已久的意。

        她腰下一沉，那灼热的前端便刚好贴在了她的小上。

        伏苓伏在他肩上轻笑，声音带着点撒的味：“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