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放下筷子，长吁一叹：“你和知说的话一模一样，我挑的不一定喜欢，撮合她不成功。”她想到隔家孩子，问：“阳森跟你谈生意，水平如何。”

        他会到一个人萦绕在脑海里、全，再钻到心的感觉。一瞬间，掌心中的阴出，他抠着墙，闷哼一声。

        一夜过去是周末，陈知中午回大宅，陪方婷吃饭。耳朵的红消退一些，只是那个海湾还在，因此她不得不披着发，遮住耳朵。她心底知这是盖弥彰，发不一定遮全，发丝总会给耳朵让位，可她涂了药膏，不能拿粉扑掩盖。

        “能把耳朵刮成这样的珠宝，可以扔掉。”方婷不惋惜。

        陈知握了握筷子，灌进大宅餐厅的风过耳朵，她下意识想摸，却回过神忍住，说：“没我刚开始想的轻易。”

        方婷打量她的耳朵，不信是珠宝刮到的，于是问：“哪里刮到的。”

        吃饭的时候，方婷和她正面相坐，就算她放下发也能眼尖地看出来，问：“小，你耳朵怎么了。”

        “利齿。”

        “小狗？那就是刚入职场的年轻人见色起意，在酒会占你便宜。你于女人最好的年华，年轻漂亮，有能力，很多人都觊觎。”方婷说到此，心有打抱不平的怒意，面容和发丝却是镇定的，“离他们远一点好，这个位置的男人都想趁机搏上位。我知你不想随便谈恋爱，如果你想了，我认认真真给你挑男人，家世、样貌、礼仪、素养、学历，每样亲自过目。”

        “是男人吧。”方婷指正，她于半分情理之中，毕竟大女儿并不小了，有男人很正常，可她又有半分惊讶，了解大女儿的情就大女儿本不想搭理男人，年纪小的不及履历，年纪大的老油条嫌恶心，只有工作能满足她。

        “看来前段时间的磨练对他来说有效，就算大家是朋友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知的。”陈知心底确认母亲说得没错。

        陈知倒是替无辜的珠宝代入罪行，于心不忍，笑：“我不会随便扔，刮到也喜欢。”

        李阳森幻想陈知在耳边出的那一声，期待她为他呼紊乱、面容红，让她收起姐姐那一套沉闷乏味又高高在上的作风，换取她灵的颤栗和鲜明的色彩。他的一只手紧紧套住阴，另一只手抵着墙，弯着腰，地板的水影晃着他加速的模样，沉迷，不停幻想着她，掌心中肉褶皱的变化受幻想里的她牵制，牵制出稠的化学反应。

        陈知被问到，果然在预料之中，索拢耳发出来，回答：“被珠宝刮红的。”

        陈知听母亲要挑男人，笑着摇，手背撩一下发尾拨到后背，更坦然地出耳朵，同时给母亲打一记强心针：“我有分寸，你挑的我不一定喜欢。”

想要一个人，在她上盖一点印记都会躁动。

        陈知被母亲揭穿，也不打算继续撒谎下去，母亲早八百年混迹生意场，见惯声色犬，眼光锐利，她再骗就是侮辱，说：“是意外，被小狗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