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算了。

        见招拆招吧。她能在训诫所和斯莱德边活下来，总不至于栽在他下。

        莉安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钳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朝下按上去。

        她极少在爱时真的全心放松，哪怕和斯莱德、和明科，和这些年少时引导她的人爱――这正是他们教给她的生存方式，不要因为轻敌和愚蠢的信任死在床上。

        她放松了肌肉，在哈维下轻轻摇晃颤抖，把自己都交给他。

        哈维贴着她的额，低声说：“你今天很不一样。”

        莉安笑着在他脸上一口气：“那你喜欢吗。”

        哈维一边吻她的肩膀一边继续缓缓地在她的蜜里感受她的紧缩，阴埋进去，仿佛在从她里汲取答案。几秒后，他轻声回答：“当然。”

        莉安笑着眯起眼睛，却动了。

        女孩抬起，咬住他那一边残缺的耳垂，尖划过断面和新肉，不遮掩话语里的挑衅和警告。

        “那你最好，别骗我。”

        冰冷的审视浮现在间，哪怕是对着这个人，她也不会放下那柄刀。

        哈维却只是出一个莉安难以读懂的笑。

        他什么也没回答，手落在她后腰，轻轻着那一块因为抽插而酸痛的肌肉，温热无比。

        莉安没有继续问，哈维从不在她问的时候说谎，这种沉默才是真正值得警惕的信号。

        但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只是抱着他，非常亲密地和他贴在一起，感受这份真实的快感。

        高绵长而舒缓，腰腹抽搐两下，内绞着阴收缩，想把那份酥酥麻麻的感受驱逐出去。

        可无论再怎么夹、怎么收紧，那种停留在最深的温热就是不肯散去，在内翻，什么也没留下，又让人忘不掉。

        哈维的闷哼在耳边缭绕，厚重粘稠。他凑得很近，几乎贴上她鬓角的汗珠，像是在刻意拖延那一刻释放。

        他的手摸上她左臂，指腹不经意间轻轻一按，落在上臂内侧，那是莉安下埋入的避孕棒的位置。他的指腹摸到物的轮廓，像火柴一样细小的东西却能保护她的不受孕。

        哈维低着，发因为汗水贴在鬓边。

        这样的节奏对他来说并不容易，他拉高了冲撞的频率，得莉安在床面上不住地蹭动。

        然后他出来，用手握着热的阴，快速动几下，重新进去。

        莉安被他压在下，一进最深。

        两人都在平复自己的呼，莉安摸上他的脸，手指过他毁坏那一边的肤，她回味着他的话，问他：“你说我救过你，什么时候？”

        哈维抽动着下来的阴，只是笑，却什么都不说。莉安哼了一声扭开脸。

        他们本来只是合得来的炮友，最初的交易明确得不能再明确。她用交换放松和任务，他用理智换取纵的出口。

        什么时候开始变味的？

        她不知。

        也许是他太懂得怎么承接她的每一句话、每一次望，也许是她太容易信任表面温和的人。

        哈维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她着子趴在他肩上，哈维低亲了亲她微红的肩，问：“洗澡吗？”

        莉安点，任自己摊在他怀里。今天太放纵，她的隐隐发麻，腰也开始酸。直到明天，她都不想再爱了。

        水声氤氲，雾气腾腾的浴室里所有情绪都藏起来。

        莉安靠在墙上，闭着眼，任由哈维将她的轻轻分开，手指将那些还留在她里的抠出来。

        他没有再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