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呼嗄！”

        在强烈的呼声中，停止了。眼底下，那个双手抱浑发抖瑟缩抽泣的样子，不是眼热得很吗？印象中依稀记得，小时候总是经常看得见这些画面呢。

        记得有一天下午，我和哥哥在家裡一起玩好像是扮超人什麽的游戏。爸爸回来了，不知怎的大发雷霆，喝令要我们立正，要我们跪着，要我们脱光衣服。从小我已知那是挨打的意思，但不知怎的，他只是对哥哥一个下手而已，一边骂髒话一边揍他打他，把他打得蹲在一角，双手抱浑发抖瑟缩抽泣。后来妈妈终于赶来阻止了，本来以为灾难要结束了，但那个酒瓶还是狠狠的砸了下去。

        然后，自那天起，我再也没有见过妈妈了。

        ———“呜，呜嗄……呜嗄，呜，呼嗄……”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没了，只有不过来的抽抽噎噎声。

        “妳知吗？我有多疼妳。”我的声音才刚亮起，明信立刻连半点呜咽声也不敢再发出来。

        “呜……”

        “妳记得妳被人欺负了，是谁帮妳出，跟人干架干到被抓去警局吗？”

        “……记，呜，记得。”

        “这件事后，妳知妳妈有多恨我……整天不断碎碎唸碎碎唸的要我像大哥一样搬走，有多远多远，最好从此消失，别再来打扰你们的幸福小家庭，啧。”当下，双目放空，瞅着一角，思绪似是强迫症发作般回到那些年裡。但忽而间，平静的脸上，嘴角上扬，飘然笑“但现在可好了，看见妳们家的状况，妳们兄妹俩的所作所为，还有妳现在这个死德……啧，我的心总算有点凉了呢。”

        “哥……”

        “还说挣钱，啧……那要加油喔！妳要努力靠这个挣钱呢！”瞧着明信这个世，瑟缩发抖，披散髮，上却除了一件小背心外几近全的狼狈样子，我故意展宽颜，极尽损人之说话嘲笑她“妳们兄妹俩出去后要再努力一点！多点更新网页，多点上直播表演兄妹口交喔！那不是很好吗？既能挣钱，又能寓工作于娱乐呢！哈！”

        “呜，哥呀，不是这样的……”才乾了的眼睛，这阵子又再被泪水沾了。

        “殊——我还没说完。”故意挖着她的痛，我嘲弄她“告诉我，到现在为止妳们靠这个赚了多少钱？听说很好赚，是吗？不过是在网上扭扭屁，或者掰开大挖一下那个臭，这样就能躺着爽赚了呢！我还听说喔，有些女生会接受陌生男人付钱出来干炮的呢？那就是女，是吧？妳下边的臭应该也没被男人少干过吧？”

        “没有呀！真的没有，哥，我们真的只是扮演一下……”

        “还扮演一下！”怒吼出来的同时，我扭抱着她的脸撑开她的嘴巴骂“妳告诉我口交要怎样扮演一下？”

        大概是弄痛了她，明信挣扎了。但她才刚挣扎开去，却又被我抓住脚踝拉了回来，然后下意识的又是一个巴掌。这一下子，她不敢动了，但再次哭了。瞧着她斗大泪水的落下，嘴脸上红紫红紫的瘀青，还有几近全的，我才发现颅裡的痛楚回来了，胃脏裡也是酸熘熘的，口的鬱闷感更是益发难受……到此，我终于隐约瞭解到自己在羡慕明礼什麽个事情。

        “反正明礼也干了，是吧？反正全世界的男人都看过了，是吧……只要付得起钱，任何人也行，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