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她眼里着促狭的笑意，似乎比平常还要盈亮动人。她的指尖仍然碰他的脸颊，凉凉指甲热了，描摹他的眼形。

        “这么热的天，就得穿得少一点。你不也一样吗？”

        “我那是，我跟你又……”

        她眼睛太亮了，似乎盛满整片夜海映星的动人涟漪，手指温得惊人。

        “我和你又…不一样。”

        沈曜辰的大半注意力集中在姐姐上，一时想起那对儿刺目的雪白，一时望见她睡卷了的睫，一时又忽然想到她刚刚说星星漂亮的音调，愣愣盯着双生血亲弯起的眼眸，一句简单的话居然磕巴了三回，到最后也没讲明白。

        沈初曦笑意更深，明知故问：“哪里不一样？”

        不知为什么，他又开始发热，从脊背到后颈燥热一片，好像背后贴了十二片贴，脸上热度灼烧，张口话音沙哑不堪。

        “…你是女孩。”

        “女孩怎么了？”

        沈初曦的手还在碰他的脸，这次从眼睫向下动，碰到凸起的结。她的指甲戳在脆弱脖颈，但这一回他不害怕了。

        这只手怎么能这么细、这么？他俩骨架不是一样吗？为什么她的就是格外不一样？

        被她碰的位置战栗酥麻。

        就算现在沈初曦突然要掐死他，他都不会反抗。

        她在碰他的结。

        嗓子发。

        沈曜辰竭力忍住吞咽的冲动。

        “女生穿衣服得更小心，上要…遮住才行，被别人看到了不好。”

        “看来我弟弟懂得很多呀，都可以幼师了。”她照常嘲笑他，眼里笑意满溢出来，角也高扬着。可在柔大床上安静望他片刻，见亲弟弟半句话说不出，指尖发抖，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眸中盈亮却渐渐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她不想发展到那步。

        她还没想好。

        沈初曦收敛眼睫，松开手，转打算下床。

        午夜海岛宁静寂寥。

        万籁俱寂，海面如镜平缓，天边繁星密布，夜幕暗蓝清澈。

        沈曜辰不受控地攥住了她的手。

        几天前打闹中不慎青的位置已好全了。

        他好像今天才意识到沈初曦是女孩，手腕纤细、手指柔，房发育充分，有女官。半月前关于的话题再度划过脑海，这一回燥热从脊背脸颊向下传递，他结动，发出不堪的吞咽声，又是茫然，又是恳求地叫住了双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