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要了？”

        他多什么闲事？

        “想要的是你，不想要的也是你。”

        她脑袋里都是什么？

        不知女朋友在想什么。似乎她的思维很难揣测，行为逻辑也是。在席重亭看来，答案很简单，那就是黎自己也不知。她不是由理智纵行动的那类人，她总被情感剥夺思考。

        “别我。你烦不烦人？不工作么。”

        她肚子里的小崽子和他一点关系没有。它的生父只可能是那两人，哪怕不确定究竟是哪个，也绝不可能超出这范围。

        结束后黎肚子似乎痛了，侧扶着腰息，不知是痛还是别的原因，边边掉眼泪，泪珠从眼角落。

“能不能安分点？到底要不要运动？想出门我陪你出去，不想出门就好好躺着。”

        “哭什么？还要不要出门？”了一会儿，他继续鲁地拿手指她的脸，“或者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他讥讽低语，胃翻涌强烈的作呕与憎恶感，一瞬间产生收紧手指的想法。他忍住了。黎仍然无视他。他越发厌憎，心脏被某种情感扭曲地团起来，想要找到一种合适的方法报复回去。可她怀六甲，孕晚期，肌肉无一不酸痛难忍，

        可黎这天看起来和以往都不一样。

        她知这两句话矛盾吗？

        “…黎小姐真是折磨人的天才。”

        黎放开他的手，掌心按压口，重新蜷缩起来，声音朦胧，神色恹恹的：“…轮得到你么。”

        黎还是恹恹的，被他压在下，避开他的盯视，眼睛垂着。

        ――现在可能是三个。

        她撇开视线，又是抗拒，又是发颤地向下探，指尖碰到他的下，“两周没…你不想要吗？”

        “季晓不敢碰你，就来跟我找刺激…这会儿不担心孩子了？为了爽什么都不在乎，是不是？”

        他看着不痛快，抽出纸她的脸。黎眼角泛红残留泪痕，攥住他的手张口就咬，熟悉牙印深嵌，之前的伤没好透，又被咬出两排整齐的红印。她每次咬同一个地方，现在他手腕快长出那个形状的疤了。

        他看不惯她这样，把她正面翻过来，单膝跪在她间俯压下，强地问：“到底怎么了？哪不舒服？说话。”

        他笑出两声，耐消失，住女下颌的手指下，虚虚扣住她的颈，不算用力，仍极威胁。

        “别碰我。”

        以前季晓经常跟他说类似的话。并非抱怨，而是真心困惑。

        他反倒觉得奇怪。他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的事，季晓这朝夕相的情人怎么会不知？

        下腹不由自主发，指腹从女的腰窝到隆起腹，张开五指轻轻抚摸孕腹。孕晚期胎动频繁，黎最近时常不舒服，他越看她的肚子越不顺眼，碰时力放轻，却没有丝毫对孕育生命之的尊重，指腹摩充斥亵玩之意。

        她到底在想什么？

        ……到这份上，怪不得要两个男人才能满足。

        她还垂着眼睛，厌倦地抿起。

        “只是不能插。”她还在望他，息间口溢出雾似的气，“…不内就可以。”

        他侮辱地笑起来，下意味满溢，“怀着孩子还求不满，被男人碰一下就想要。不是才说过不能么，弟妹？”

        仔细想想刚刚突然问他工作的事也很不对劲。她以前本不在乎，最多顺口问一句，财务报告这东西有什么可讲的？席重亭自己看都觉得没意思。结果今天居然聊了几句。

        “这些天碰得少了吗。”

        现在他明白了。

        席重亭单臂撑着子任她咬，报复也俯咬她的尖。她最近开始涨，说是要热敷，稍微一碰就痛，碰了肯定要急，他就只碰。

        确实轮不到他。

        以往事后她哭一会儿就好了，之后会把恨和后悔全发到他上；可这天她长时间对着床单发呆，时好时坏，时不时忽然又开始哭。除了一开始咬他那一下，她没有任何反抗，始终安静侧卧在床上。

        “还说我烦？有人这一下午眼泪把枕都打了。”席重亭着她的下巴抬起来，“晚上你自己能回去吗？我待会送你，顺路去公园转两圈。”

        她眉宇间着一冷意，脸颊却泛红，嘴咬紧了。他停顿片刻，视线下，发现她尖立，双不自然交叠，呼变得急促。

        本意是要她出反应，挣扎也好痛斥也好，随便。别一脸抑郁躺着就行。但黎仍然一动不动，视线向下。

        “…反正那么多次都没掉。”

        这次再碰到腰时，黎侧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