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抵就是这样的转变太大了，所以五条悟一次从自家双子上感受到那种对他堪称爆棚的占有。

        有一次，在一天高了好多次之后，心难耐的五条悟仍旧央着自家双子还想要继续，却被五条灵以“最近太多了，你的受不住”为由拒绝了。得不到满足的五条悟一时望上，口花花地喊了一句“那不用你，我和别人爱也是一样”，结果彻底惹恼了五条灵，其结果就是他向高专请了三天假。

        那三天他完全就是在床上度过的，他一个随便两下就高的雌子，又怎么可能在爱上胜过一个天生就是播种者的雄子？到后来，实在是撑不下去的五条悟不得不哭着央求自己的双子停下来，可这仍旧没有作用，他还是被迫一次次被五条灵送上高。

        直到最后，五条悟甚至都不知自己到底是已经昏迷过去了还是正在清醒，只记得那仿佛永无休止的干，昼夜不停。

        如果不是因为五条灵自幼钻研医术，又对他的极为了解，所以虽然折磨却到底还是有分寸的话，那么五条悟毫不怀疑他会真的被死在那里。

        “悟是我的，不能和别人爱，不是被进入还是进入别人都不可以。”

        彼时的五条灵这样对他说。

        可他本来就没有真的要和别人爱，就连被标记之前都从未有过，更何况是被标记之后？

        “即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可以。”

        大抵是看透了五条悟的所思所想，彼时的五条灵这样解释。

        “悟不可以背叛我，哪怕是心理上的背叛也不行。是悟选择了我的，所以悟不能后悔。”

        五条灵的双手摩挲着五条悟的脸，说出了这样堪称病态的话语。

        若是对于常人来说，这样的话大抵是会令人心生恐惧从而不顾一切想要逃离吧？但五条悟并没有，相反的，他因为这种堪称病态的占有而兴奋到战栗。

        “那如果我真的背叛了你呢？你会杀了我吗？”

        彼时早已经被到不成人形的五条悟嘶哑着问出这样的问题。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可能会陪悟一起去死，也可能会把悟永远锁进笼子里。”

        明明不久之前才刚被到昏迷过去，还在呼喊着央求五条灵放过他，但是在听到这样一句话的那一刻，五条悟却竟又忽然想要和五条灵爱了。

        他们是双子，是半，只有嵌合于一那才是完整的存在，哪怕缺了一时都不再完整。

        “啊，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你就死我吧！然后对着我的尸继续干，直到在我上尽人亡。”

        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刺耳而可怖，苍蓝的六眼却闪烁着动人华彩。

        “这是最适合我们的死亡方式，灵。”

        这便是五条悟对于五条灵的承诺，对于永不背叛的承诺。

        可现在，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出现了。

        夏油杰再次单手掩面，发出一声叹息来。

        看透一切的六眼骨碌碌转动，五条悟朝着夏油杰凑了过去，再次耸了耸鼻尖嗅了嗅。

        与其说是夏油杰上五条灵的味很淡，倒不如说夏油杰上压就没有五条灵留下的气味。

        按理来说，如果是已经被标记的情况下，那么就算是一个月没有爱，不，就算是一年没有爱，也不可能完全嗅不到标记者留下的气息才对。

        “杰没有被标记？为什么？”

        五条悟的脸色变了。

        他很了解自家双子的个，也很清楚灵对夏油杰抱有相当的好感。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夏油杰愿意，灵不可能会拒绝给予标记。

        要知，他可是在第一次被灵进入的时候就直接被标记了啊！甚至都没用他开口索求，他的双子便直接为他打下了独属于自己的永不磨灭的烙印。

        他一直以为夏油杰在他之前就被灵标记了的，他甚至本就从未对这一点产生丝毫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