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一向少话的阿努比斯也开了口，“那几实验应该也有用。”

“我们完全包围了森塔，迄今为止没有监测到周边有任何异常。”德比茨基立刻说，“斯密茨这次很可能真的是单独行动，其他海盗不见得知他来到这里。既然如此，我相信苏尼翁角一定还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答案。

其他人都从这一眼里明白了。诺玛虽死，但他已经给帝国制造了许多麻烦，像是星际海盗，还有人改造。舆论的压力已经显而易见，他们不能让这种压力变成实质的手段，最好办法莫过于不让那些实验登陆任何一个帝国星球。

信息母舰指挥官闻言点了点。“没错，陛下。从我们的人物侧写分析，虽然斯密茨格狂妄，但他绝不是个束手待毙的人。只要他对诺玛有一丁点儿不服从，他必定会在他认为的安全之所留下对诺玛不利的证据。”

“需要知会联方面吗，陛下？”外交大臣贝金赛尔问。她一直在备用频里旁听会议，此时第一次开口。

维拉斯沉了一会儿。那些实验一方面是证据，另一方面则是手山芋。如果帝国一直握有他们，难免被怀疑想要利用诺玛的非法成果。“科学院的人什么时候到？”

“水晶。”维拉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座豪华过度的殿。“以防卫程度来说，应该就是那里了。”他停顿了下，又问：“你们能及时定位那艘海盗飞船吗？”

“去吧。”维拉斯同意。虽然西维奥已经知，但必需程序不

及时安全撤回的几个行动队队长。森塔星自毁坍缩了，好在他们没有因此产生额外伤亡。“我们摧毁了心,这确实值得庆祝。”他说，带着肯定，“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加大了我们搜集证据的难度。”

这话虽然短，但其后代表的意思非常惊人。阿努比斯微微瞪大眼睛，他锐地意识到了什么：“我们要损失一艘舰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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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母舰的人工智能立刻回答：“不超过半个星际时，尊敬的陛下。”

这次，虽然时间紧迫，但阿努比斯卫队依旧成功地带出了一些黑暗哨兵实验，包括依旧昏迷的施密茨――维拉斯在去见诺玛之前就已经布置下去了。

众人表情瞬时变得异常严肃。

“以前很难，但现在不同了。”说到这个，指挥官眼里闪起了光。他侧过，示意大家看一排正在半球形真空容里漂浮的物质。“我们从森塔星上获得了最新的生物材料样本。只要对它们加以特分析，定位海盗是迟早的事！”

维拉斯又点了点。“告诉他们，他们只有回程一半的时间。”

星际法严禁任何非科学研究目的的人改造，对哨兵向导的研究更需要提请公示表决，涉及极多利益相关，程繁琐又麻烦，本没法干。诺玛依靠吉安特星系的科技优势，意图批量制造A级以上的黑暗哨兵投入战争，不是帝国还是联都不能容许。

“那会是个意外。”维拉斯瞥了他一眼，从目光到语气都很冷静。

“确实是强有力的证据，”维拉斯微微颔首，又问：“他们还能醒过来吗？”

还是德比茨基率先提出主意：“将他们交给科学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