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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别的事,那我就回公司了?”她说。
“嗯。”季念又嗯了一声。
小助理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看坐在桌前聊天的两个男人。
连月看着她的
影远去,刚想坐起
,却被季念走过来按住了。
“你就在床上吃。”他说。
今天本来也许是有大餐吃的――连月端着碗坐在床上想,可惜现在一切都化为泡影。她坐在了床上,佣人已经从餐盒里分了一些菜来,给她放在了病床的小桌子上。
而本次事故的始作俑者已经坐在桌前吃吃喝喝,看起来毫无心理负担,嘴里还在说,“想当年我在边疆的时候,吃的可比现在好多了――”
“来喝点汤,”季念给她端了一碗汤来,“我吃了饭就去公司了,老五会在这里照顾你――晚上我们去宅子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
“好。”连月笑。
吃完饭,两个大忙人很快离开了,喻恒起
去送自己的两个哥哥,连月上完洗手间慢慢躺回到病床上,看着天花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是从昨晚到今早终于得到的独
时光。
终于可以自省。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又让人有些稀里糊涂。
心里沉甸甸的。
季念对她一直十分宽容,可是宽容也会有限度。她知
自己好像
错了一件事――他昨晚的痛苦显而易见,可是她却又明白自己已经是避无可避。
无人强迫她,是她自己抵抗不了诱惑,伸出了手。
贪念作祟。
犹如飞蛾扑火。
她好像从某一时刻开始,就已经失去了正常生活的能力。
门开了,她微微侧
,是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走了进来――进来之后还顺便把门关上了。
他径直走到她床边,低
看她,没有说话。
连月也看着他。
“唉。”他看着她叹气,这气叹得连月心里又是一紧。
视线又瞄过旁边的保温杯。
“我服了。”他又说。
一边又脱下了鞋子,把脚往她
上一搁――好歹知
避开了肚子。
“连月,你呀,”他开始说话,语气凉凉,“你就是只
蚤,还敢在老虎眼
下蹦哒。”
他说,“你当人是没空
你――是,人是没空
你。”
“可是有时候呢,没空
你才是对你好――”他拖长了声音,“有些关注你受不起的连月,这个
理你懂不懂?”
“别说你,就算是我,有些存在感我都不想刷。偶尔干点别的什么什么事,我还要求人给我瞒着呢。”
连月抿嘴不语。
喻恒的视线又扫过了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