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拦不住你，但我喜欢你的诚实。”伏地魔说。然后他话锋一转，又：“或者你觉得，我还不能揣摩过去的我会有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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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知一些，但他没法知全。”伏地魔继续说。“我猜他现在能感觉到的都是零碎的片段。”

“我不知。”哈利最后干脆地说。他其实并不那么注重原因，他更注重解决手段。在他的认知中，这大概是他们需要解决的最大、也是最后的问题。“你觉得我们该拿他怎么办？”

变却不知是哪个原因导致的。是邓布利多还不知魂，还是最近的状况正常？又或者也许是，邓布利多真的觉得他能独当一面了？

这代表着哈利和魂片有过主动交谈，但伏地魔却笑了出来。“就算你不说，我也知会是这样。你控制不住你自己的表现，嗯？”

“不。”伏地魔否定，抬了抬视线，让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的瞳孔深。“无论什么时候，都先保存你自己，好吗？”

哈利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微微张大了眼睛。这也就是说，魂片出判断的事实基础不牢靠？但是如果魂片正好听到伏地魔这句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哈利立刻瞪了他一眼，刚才的那种情绪一瞬间就消失了。去他的表现！他为了谁才那么冒险？

哈利呆住了。他有一种糟糕的感觉，像是伏地魔可能出了一些和他类似的决定，但是代价是相反的。他几乎上就要怒起来，但对方沉静的目光把他定在了原地。然后他明白了，这件事没法改变，就该这么；他想不出有效的办法，就该相信伏地魔的话，同意他的要求。几乎毫无意识地，他重重点了点。

哈利明白，这并不是在问他的，而是神。“我觉得还好，”他说，“我能感觉到他存在……但我能控制自己。”他顿了顿，又说：“他说我是他的武。”最后这句话时，他心虚地转开了眼睛。

天上的云层散得更开了，一轮苍白的弯月挂在上，还有稀疏的星星。这些事物发出的光芒倒映在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却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也许苍白的肤色、消瘦的双颊以及这种黯淡的光芒(几乎是任何的改

这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之间第一次直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知，就算哈利用了大脑封闭术，但也不可避免地会漏给魂片一些消息；谨防万一，最好不提感的关键问题。所以伏地魔听了他这个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只是问：“你最近觉得怎么样？”

“很好，我的男孩。”伏地魔又说，声音里带着点轻微的叹息。“现在，看着我。”

哈利闭着嘴巴不说话了，脸颊气鼓鼓的。有半句话他还爱听的，但其他……好吧，他不能否认，这些他都想过。但是他总想点儿什么……难他真的没法什么吗？

“什么？”哈利正等着他的回答，闻言条件发地应了一句。然后他狐疑起来，“别说是要让我啥都不。”

但是伏地魔似乎没有这种担心。他又安静地注视了夜色中的禁林一阵子，表情恢复了平静。然后他突然转过，凝视着哈利的脸。“答应我一件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