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在这点上,安培和奥斯特的观点南辕北辙。两边都没有证据,谁都不能说服谁。但这种学术差异并不能影响他们的关系,毕竟都是同行。
“两位都太客气了,我受
若惊。”夏尔微笑。“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就直接开始说了?”
于是夏尔开始陈述他认为的理由,关于为什么他觉得电和磁有联系。其中不免涉及到粒子的磁化以及波动论,还有场理论(当然,夏尔把它们换成了一些更通俗的形容)。但前面的理论在这时代尚且是还未被验证的假设,就更别提后面的了――
,夏尔是个商人,应该
明的那种;但实际上,他今天理解了他的同侪们为什么会看中这么个青年――
安培和奥斯特都点了点
,注视着夏尔走到木板边上,顺手拿起了一
炭笔。这个年轻人的理论也许能够说服他们,更大的可能是不能;但作为科学家,不就该把任何想象得到的可能都尝试一遍吗?
夏尔听出了这话语里面的隐
意思――他太年轻,而且不能说是经过系统教育,奥斯特不希望看到他怯场。“您太客气了,奥斯特教授。”
他在日内瓦时听安培说了这回事,几乎是立刻就决定来巴黎了;反正丹麦在法国东边,还能算回家路上的顺
。而且,他希望他们这边的人能证明他们观点的正确
――就是电和磁肯定有某种联系。
如果不是事先知
,他完全不能从夏尔的外表上看出他的职业!而且年纪相对于气质来说,太过年轻了!
奥斯特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脸上也带上了笑意。“想必您已经知
,今天在这里要
什么了?”他问夏尔。
现在,听到安培单刀直入的介绍,奥斯特站了起来。“您好,葛朗台先生。”他伸出右手,“说实话,您比我想象得年轻多了,这真令人心情愉快。”
奥斯特点
。“前些日子,我听说了一些迷人的观点;而这些想法,恰恰都出自于您的口中。我们都知
,电磁方面现在还是个假论,所有新的方向都有价值。无论如何,我都很想听一听您自己是怎么说的。”他又看了一眼安培,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儿调侃,“安德烈想必和我一样心急如焚。”
不是看起来像是天方夜谭,而是就是天方夜谭!简而言之,脑
开到了一个令人没法想象的地步,至少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这样。
“……难以置信。”在夏尔说
安培在边上看着两人握手,觉得这大概是立场相同带来的初始好感发挥了作用――人总是会对自己这边的人更和颜悦色一点的,不
有意还是无意。“看起来你们一见如故,”他笑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些念
在安培脑海里一闪而过。“幸会,葛朗台先生。”他客气地说,
了个介绍手势,“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过的奥斯特先生。他来自丹麦,而且很可能和您在电磁方面有类似观点。”
从夏尔进门开始,奥斯特也在打量他,大致观感和安培类似。
“我能说不是吗?”安培夸张地摊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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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猜想。”夏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