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担心，我当然记得您说

“工厂都会盈利，资金就有了；而炼出来的铁可以制造机车，可以制造织机，也可以制造武。”维克托说，语气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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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的想法是一种难得的宝贵财富，接近无价！

的这种回答；事实上，我得再强调一遍――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夏尔锐地察觉了维克托的这种不爽情绪。“别想太多了，”他抱起两只手，“相信我――等你知他们能什么之后，你也会爱上他们的。”

“这真令人震惊――就是通电一瞬间的事情！”安培这么对夏尔说，“磁针动了――不绝缘物隔在中间也没有影响！”

“我可没打算用挣到的第一笔钱政治投资，”夏尔强调，“但总有其他人会跟着的。”

自己不上，让别人上？但竞争就激烈了……“你确定你能比他们赚到更多的钱？”维克托几乎是一瞬间察觉到了这种言外之意。

谈话进行到这种程度已经完全歪掉了，夏尔果断告辞离开。等上了自家车，他才用手背碰了碰下嘴――算维克托机灵！敢在脸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的话，就别想什么以后了！

在彻底了解两边的实力对比以及自的角色定位之后，夏尔就不特别担心了。不怎么说，他对政治不在行，但对怎么利用老本行赚钱还是在行的。只要站位对，队友给力点，没理他们会输――用金子砸也要赢啊！

夏尔连白眼维克托的力气都没有了。是他的错觉吗，在第一次错误表白之后，维克托就抓紧一切可能时机、想把这第一印象刷回去？“再过半年就好，”他肯定，选择地接话茬，“拖过半年，他们就会知，他们已经输了。”

夏尔生怕安培也想把他拉到实验室里，急忙把自己的功劳往外推：“没有证据，它就是个妄想而已；更何况，现在它们绝大分还都是妄想。”

当然了，磁场是个全空间的概念，夏尔心想。但他并不打算这么说，而只是点：“的确很惊人――我的意思是，奥斯特真的想出办法证明了这点。”

这话搁以前，安培一定非常同意。但在亲眼见过奥斯特的实验后，他产生了一点动摇：假使是真的呢？假使他们的思想被现时的研究所局限了呢？这时候，重要的就不是证据了，而是知该在哪个方向寻找证据。从这个方面来说，奥斯特之前的说法完全正确――

“回巴黎以前不确定。”夏尔干脆地回答。

维克托知夏尔只是在说刚才的吻，但还是忍不住往带颜色的方向拓展了一下思维：“床上也包括在内吗？”

“我说过了，我只，不说。”夏尔拿眼角瞥某个只要对着他就随时随地有可能异常变的男人。

就在夏尔的这种美好期待中，安培从丹麦回来了。

也就是因为这原因才回巴黎的？维克托的眉高高地扬了起来。如果他没料错的话，肯定和科学院的那帮子人有关系啊！怎么办，一开始还是他提出找安培的，现在……

“也？”维克托只听到了这个关键词。“好吧，我不想太多，但是，”他试图讨价还价，“你甚至还没对我说过那个词呢！”

“没错，他的成果很棒。”安培承认，“但您的想法也让人受益匪浅，这毫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