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对手会怎么想这件事呢？一场由下自上的新革命的开端？意图把国王和贵族彻底赶下台？

他们在东大展手脚，长眼睛的都看得到。虽然他个人并不介意有人跟风，但无论是规模还是技术，都很难有谁能企及。而且他们的风评太好了，好得连英国人都闻风而至，颇有种笼络民心的感觉。

两人各自喝掉了最后一口咖啡，出门翻上，疾驰而行。此时山风正阴冷地呼啸着，密匝匝的林子里黑暗一片；但在远，黎明绯红的光已经隐隐穿破厚重的云层，几薄而出。

“如果真和你想的那样，我必须得说，他变聪明了一些，知先下手为强了。”维克托这么说，随即又分纠正了自己的话：“我的意思是，只要他察觉到我们的想法，那就是一种胜利；但话说回来，如果要说谁先宣战的话，那还是我们。”

按理来说，王室仆从职责明确，每个人只负责繁琐的廷礼仪的一分，比要成为礼仪典范的王子公主们轻松得多。

虽然只是个仆从

“他们需要定心。”夏尔。有时候，只有坚信会顺利过暴风雨，才能有走到底的意志；在社会变革、情况复杂的时候，尤其如此。

夏尔思考着点了点，同时还在喝他剩余的咖啡。

在他们的工厂开始正式投产之后！阿图瓦伯爵真的不是看穿了他们拖时间的想法，才来一招釜底抽薪吗？毕竟，等他们赚到盆满钵满之后，再发难可就来不及了――优势已经改变，胜负天平已经倾倒！

像夏隆，他只负责给每个进入王的人开门，区别是站在门里迎接还是站在门外迎接，就连对外租借的宝剑和帽子(平民进参观必备)都不归他，实在不算什么辛苦工作。

夏尔多看了他一眼。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有些人会奋不顾，而更多人会选择顾全自己。前者神值得赞扬，但后者也是人之常情。而无论是国王陛下还是德卡兹伯爵，都更偏向后一种，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一声隐晦的号角，代表了他们在商场上的角逐里已经占了一个先机；而作为回应，对方用一颗子弹暗示了另一场战争的开始――

“他们没法用同样的方法把我们比下去，只能试图给我们制造更大的麻烦。”夏尔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商场不行，政场施压――“不特别令人意外的法。”

当然，他个人是没这个兴趣的；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挣钱。不客气地说，王座上坐着谁他都不介意；不需要主动帮忙，只需要不拖后就行。

“不论他们如何，我们不能自乱阵脚。”维克托说出了两人回巴黎的目标。

路易十八的掌门官夏隆最近有点忙。

很多事情的开只需要一个借口。战争导火索尤其常见，因为战争通常都是经过计划、原本就预谋好的；只要有人推动，任何小波动都会变成严重的大事。大家都知，红口白牙的政治就和漂浮在海面上的冰山一样，出来的分只有海底下的九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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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近进的人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