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疑问，夏尔拆开了上的火漆印。信封和墨水无一不是驿站免费提供的，老种植园主的习惯在这时候也现得淋漓尽致――

雨果怔了一怔。“这可真是个巧妙之极的回答。”他这么说完，也笑了。

速度的惊叹，“您这么猜，也就肯定知，是内阁发来的信件了？”没等杰利柯回答，他就自己接了下去：“英国人的船不日就要到达巴黎码，黎留公爵正促我赶紧回去招待远而来的客人。”

“他们可真说得没错，您就是法兰西的奇迹！”德拉克洛瓦这么说，语气热烈，眼里闪着光，显然已经为夏尔折服。“如若再多几个您这样的人，法兰西一定能获得之前从未有过的荣光！”

“亲爱的侄子，我们已经有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上次见面，还是您特意来索缪为欧也妮庆祝

“我相信这个圆穹客厅里就有好几个和我一样的人。”夏尔笑。虽然方向不同，但最终不是殊途同归吗？

杰利柯等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他们的主攻领域并不是国际经济交，但同坐了一路火车、又同在波尔多呆了一段时日，该听说的都听说了――

“行啦，就让我们停止互相捧吧，”夏尔重新开口，给这话题画上了句号，“我计划明天就动回巴黎，等下就把事情交代给别人，”他转动眼珠，挨个儿看了看，“诸位先生们想要一起走吗？”

因为已经买过三年的一万五千桶酒，夏尔已经在卢瓦尔河沿岸初步建立起了一条酒收购线，酒产量稍大的地方都有人常驻，以便对收购价格进行合理评估。一路安排旅馆之类的都有商社社员去，实在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夏尔一看上面的地点就扬起了眉。因为它是从索缪来的，字迹却不是他堂姐欧也妮的。那也就是说，是他亲爱的伯父？

没错，凭借锐的观察力，杰利柯也隐约感觉到了那种微妙的气场。但他脾比较奇特――奇特在这里是个中词，意指和主不同――从画风以及作画题材就能看出来，所以他的反应明显不能代表绝大多数人。也幸亏了这种少见的格，换一个爱闹事的人，对夏尔来说肯定就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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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就在安托万打点行李时，又有一封夏尔的信到达了。

德卡兹公爵已经在敦和英国人达成了初步协议，就等着英国人来实地考察、确定最终的合作方案了！

一方面，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他绝对不会否认，他想要成为那样的人！另一方面，他已经开始确实地感觉到，为什么夏尔能成别人不成的事了！

至于杰利柯，格使然，依旧笑得很腼腆。雨果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再回想起那个冬日午后的情形，他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明智决定――就算他关于夏尔和维克托之间的感情猜测是对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毫无疑问，三人都爽快地同意了。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为夏尔的事情来的，一起走也很正常。并且，和夏尔一起离开的话，什么事情都有他照料，轻松又舒适――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验证过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