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拿下」的敬佩态度，常有人问他发展到哪一步。

        他的回答是「她哪愿意让我碰？」

        真实答案是每一步都了。

        休息时间过去三十分钟，他们的答案对到尾声，一圈学习小达人渐渐散去，黎表情肉眼可见的勉强起来。季晓在旁边安她。他站到班级后门，在两人的不远等着。

        快到晚饭时间，还留在班级的同学不多，因此三人的存在感分外强烈。剩下的每个同学都悄悄看他们。季晓朝向偏后，比背对后门的她先发现问题。

        男生看向他。

        他回以友善的微笑。

        「…你先过去吧。」季晓对她说，「好像找你有事。」

        ……

        剩下的两个半小时，那朵被他摘下的高岭之花、有一半时间在男厕度过。

        下一丝不挂。

        半倚着桶水箱，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前，指尖紧紧攥住校服一角。

        「不舒服？」他倾抱她，放慢速度，手掌轻轻抚摸她的背，「还疼吗？」

        「…很舒服。」

        她小声说，尾音颤抖。被异温柔爱抚的手掌刺激，渐渐发出克制的，热吐息渗入他的口。

        「心情不好？」

        黎喜欢被他抱。刚好他也喜欢抱她。于是抚摸肩背的同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发丝。他稍微弓起腰，保持结合的姿势，轻压她的发拉开距离。

        「不想让我看么？…乖，把脸抬起来…没关系，这样也很漂亮，抬起来…果然是心情不好？」

        她掉眼泪了。

        上穿着校服，在学校男厕被恋人哄骗张开双的女生，心插着异的肉物，指尖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攥他的衣角，睫濡，眼眸地泽着水光。

        「错了好多…数学，还有物理的大题…结果全是错的。」

        这两周她几乎没有刷题。

        只能勉强把作业完。

        神思不属。

        脑中反复回想那天纳入内的男，疼痛与极致欢愉，少年缠绵温柔的吻，烙印般深深的刺痛，全然陌生的高验。

        事后回忆起来，那时候他好像问过她。

        能不能插，忍不住了，之类的。

        她应该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像以往每次一样，她沉溺于未知的快感，放纵男生的进一步侵犯。

        得到糟糕的初夜回忆是她为快感付出的代价，现在下的成绩是另一重代价。

        她理应感到恐惧，远离可怕的望不见底的快感未来的深渊，可——

        …没想象中那么在意。

        微妙的倦怠。

        教室黑板高考倒计时每天降落，从百位降到十位，速度比想象中更快。急迫氛围似乎后有漆黑怪兽追着她跑。刷不完的题，不完的卷，永远不够用的时间。老师总说她还可以再往上够，很多人眼里她像教科书里优秀二字的模板，家里父母亲戚对她寄予厚望，满心等着她拿回成绩光耀门楣。大人们都说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之一。寒窗十年，只待六十天后那场持续时间不过两天的大型考试检验成果。

        坚持了这么多年，坚持了这么久，不能在最后阶段掉链子啊。

        上就结束了。

        再坚持坚持。

        大家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