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用笔才、…”

        季晓在题号上画圈。

        “OK，错了一，过。第五题。”

        “…B。”

        “6。”

        “………”

        压迫感好强。

        不出来就一直盯着她。

        不全是简单到一秒就能出来的题目，大分要在脑子里构图演算。好难受。得淫要夹不住了。眼泪太多看不清题。不完…季晓是不会惩罚她，可。

        她努力读题，用哭腔小声说：

        “…C。”

        第二节课了九十题。

        …还行吧。不算差。

        现在这种题对黎意义不大，他想帮她找状态。沉浸到题目里是最好的办法。

        “生物卷了吗？”这两天在讲二模卷，作业不着急，甚至可能不会讲，他翻出今晚的作业，“易老师说这套题不错…看到了，你没写。”

        黎现在腾不出手。

        因为他把她的手绑起来了。

        让她脱衣服的原因很简单，方便判断她是不是走神。在外她视线落在哪、是否夹紧、脸颊是热还是「红」，本分不清。上节课他没绑她的，结果着着题她又开始无意识并——于是，这节课，他分开了她的。

        “就这么吧，我给你写。”

        季晓坐在高她一截的椅子上，手臂捧着书，角度心调试，她稍微侧就能看见。之前他离得更远，现在要帮她写试卷，为了方便发力、垫板压在一边膝盖，前倾，靠她更近。

        “先选择。第一题？”

        …整个人都…很大。

        从侧面看手臂发力，青一直蜿蜒到大臂。肌群异常分明。…比她高好多。肩宽和臂展长，数据应该相当优越吧。他运动会总是第一名。

        一般来说，这种男生给人的印象是成绩不好。但季晓，明明材像育生，却长着好学生的脸。气质也是。

        老师们最喜欢的活跃调的好学生。同学间谁都说得上话，谁都能叫他「班长」开玩笑，对谁都笑着帮忙，怎么都挑不出病的同龄男生。

        他们关系很近。

        为什么，之前没发现呢。

        季晓盯住她：“第一题？”

        “…味。”

        “？这是选择题。”

        “你上、的味。”

        他不想浪费时间，回得很快。

        “别勾引我。叶青明天就返校。选哪个？”

        “C。”黎说，“像绿化带。…出了好多汗。”

        他无视她，写下答案，着她的后颈强行把她脸按在题上。